【限制级】:〖药物〗〖失禁〗〖虐待〗〖流血〗〖窒息〗
【弃权声明】:秦明属于张若昀,子弹属于王阳,梗属于惊险群无瑜,OOC属于我
【超级加粗警告】: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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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的电击,伤口无数的赤脚在山路中的行走,被迫注射的过量的海洛因,让子弹终于彻底崩溃了下去。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铁笼的触感从一开始的硌得生疼,逐渐开始绵软。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子弹在心里夸自己说:坚持到现在也不容易了,我现在允许你,晕倒一会儿。
然后在警方破门而入的那一声巨响中,子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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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法医,您上来一下。”
“我说,尸体归我就行了,这还没死怎么也叫我?”秦明一边口嫌体正直地戴着手套,一边忍不住抱怨。明明是来香港散心的,临出关却被深圳的程队临时拉来干活,任谁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程队把秦明先拉到一边,悄悄说:“他还不能暴露,所以不能交给香港,我没法带手下过关,只能把他作为死者先交给你了。”
“???”秦明回头打量了一下笼子里蜷缩的那具“尸体”,迟疑地问,“其实是我同事?”
“是,他叫江子丹,详细的我到时候再跟你说,你一会儿带上他开我的车走,我给你他的安全屋的地址。拜托了。”
秦明犹豫着点点头。
程队迅速亲手捡起周围的工具把铁笼的锁捅开,和秦明合力把子弹拽出来。秦明把子弹横抱在怀里,跟着程队匆匆下楼。程队对香港的领头警官大义凛然地说:“我要求我方法医对该死者进行尸检。”
香港警方并没有想到一向衷诚合作的程队会突然耍个花招,加上手下来汇报牛魔逃跑的方向,没怎么多想就点点头,只叮嘱程队补齐材料。
秦明坐在程队的车里,看着手机里显示的导航,后座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同事”,忽然感觉自己被程队深深地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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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程队动作快,车开到一半子弹已经有些醒转过来,呼吸变得沉重。秦明想着要是现在这个状态,他俩绝对不用想把子弹作为尸体带出来。
秦明担心子弹意识模糊之下会窒息,先把车停在路边,把仰卧姿势改成侧卧。不知道是昏得太过彻底,还是做卧底很有职业素养,子弹嘴角溢出的呻吟没有暴露任何信息。
等到秦明终于在七拐八弯的道路中找到那栋小二层的老房子,他自己头上都急出了一头冷汗。他把子弹架出来,试图在子弹身上找到钥匙,然而所有的口袋都空空如也。秦明一边腹诽程队无耻,一边暗骂自己太笨——子弹明明是被囚禁的,身上怎么会留下私人物品。
秦明拍拍子弹满是血污的脸颊,问道:“喂喂,还有钥匙吗?”
入耳的是普通话而不是粤语让子弹瞬间放下了防御之心,他勉力抬手指着窗台,喃喃道:“罐……头。”
秦明把子弹放在台阶上,很快在高处找到一个满是铁锈的罐头,里面果然装着一把簇新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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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下意识扫落桌面上所有的东西,把人放在客厅梆硬的桌子上。然后他才想起来这不是尸体。反正桌面都已经清理好了,他也懒得再收拾,还是按照尸检先确认了一下这具人体的外观。
最触目惊心的伤口自然是脚底,鲜血混着泥土结成痂,还夹带着许多玻璃碎片。但是这伤口只是看起来严重而已,不至于让子弹虚弱成这样。子弹头部还有一处撞击伤,不算太重,秦明翻开头发仔细看了看痕迹,这也不是原因。再者除了背、大腿、手心有少量轻微的灼伤,就再也没有任何伤痕了。
背、大腿、手心……秦明拧着眉毛思考着,回忆着那个铁笼。当时他被程队震撼到了,有点不在状态,很多细节没有注意到。
如果,在铁笼里是坐姿。
如果,铁笼可以接电……
秦明记起自己蹲下去拽出子弹的时候顺便踢开的那根钢筋,似乎正是连着电线的。
电击伤。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好在没有严重的表面伤口,应该是短周期持续的低电流直流电,秦明回头找了找,强行给子弹灌下一大壶水。他现在没法给他静脉注射,只能通过消化道补液了。
电击伤他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看子弹自己的造化。秦明继续打量了一下屋子里,找到了一个急救箱,总算找到一点自己还能做的事情。
秦明找了张椅子摆进逼仄的浴室,然后把子弹挪进去,用冷水冲洗着他脚下的伤口。血痂和泥土一层一层地被洗下来,露出嵌在伤口里晶莹透亮的玻璃渣。冷水的清醒作用也很明显,子弹不再是一副死人样了,拔出玻璃的瞬间让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子弹闷哼了一声,秦明死死按住子弹脚背顶部和脚踝侧面的两处动脉,轻快地用镊子夹出碎玻璃,没有出太多血。秦明对自己的技术很满意,给伤口涂了一层药膏,用纱布紧紧缚住,压迫止血。
开始处理另一只脚的时候,子弹突然剧烈抽搐了一下。秦明毕竟只是法医,不是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注意了一下子弹除了在试图睁开眼睛,并没有什么异动,只能继续处理伤口。
听到子弹的呻吟声,秦明精准狠地夹住玻璃渣,头都没抬:“清醒了,知道疼了?那就不碍事了。”
“你……”
“我是秦明,程队把你交给我的。”
子弹拧着眉头,似乎在和什么力量抗衡着。秦明觉得不太对,停下手里的动作,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
赤裸的一只脚既虚弱又坚定地踏到蹲着的秦明胸口,新鲜的血花窜进秦明还整整齐齐的白衬衫,子弹深吸一口气,忽然露出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帮帮我。”
秦明握紧他的脚踝,不解问道:“你说什么?”
“海洛因,过量,”子弹努力大口呼吸着,试图坐直伸手攥住秦明的衣领,却体力不支地撑到了墙上。秦明拽住他不让他倒到地上,顺便试图察看子弹手臂上有没有自己之前没注意到的针孔。子弹顺势抱住秦明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干我。”
秦明脑子里的弦突然就崩了,脑海一片混乱。
子弹用力扯住秦明的领带,手顺着领带一寸,一寸地往下滑,然后搭在了皮带扣上。子弹在秦明耳边继续小声絮叨:“阿sir,我最喜欢制服了,你一直穿着它好不好。”
秦明头上青筋暴起,全身僵硬起来——包括充血的海绵体。
子弹把秦明当做拐杖一般撑起自己,一脚踩在了秦明费半天工夫挑出来的那堆玻璃渣上。秦明不知道是心疼子弹还是心疼自己的白费功夫,低声吼出来:“你的脚不要了?!”
子弹低头看着地面上混着冷水流淌的鲜血,突然展开了他一直拧紧的眉头,拍拍秦明硬着的胯下,满不在乎地说:“我现在过嗨啊sir,感觉不到疼的。你行不行啊,让我痛,可以吗?”
秦明被他气笑了,咬着后槽牙:“你这是自找的。”
子弹翘着嘴角,直直跪下去,老旧的浴室地面坑洼不平,子弹显然跪得并不舒服。但是此刻急需要一点刺激来转移自己被海洛因控制的注意力的子弹顾不上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了。他急切地隔着裤子舔咬着秦明的下身,濡湿的金属和布料的触感一起刺激着秦明的感官。尖锐的牙齿经过布料的缓冲,变得格外温柔,像是小猫咪无伤大雅的撕咬。
子弹的身体还有点虚弱,手脚都用不上力气,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秦明身上让此刻腿软的秦明也有些吃不消。秦明退了半步,靠在了墙上。他下意识伸手抓住子弹的头发,又忽然想起来对方头上还有伤,只好强忍着冲动握紧拳头。背后是冰凉的瓷砖墙面,身前是热情如火的子弹sir,冰火两重天的温度让秦明感觉头皮发麻,几乎是还没脱裤子就已经到了巅峰。
子弹熟练地解开皮带,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挺立的性器含进口中。秦明压抑地喘息着,感受着子弹呼吸的气息和舌头转动的频率,他低下头的时候甚至觉得视线有些模糊。昏暗的房间里,骨架匀称、肌肉紧实的子弹恭顺地跪在他面前,放浪地舔舐他、吮吸他、取悦他。
这念头让秦明有一些血脉贲张。子弹都能感觉到自己口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他甚至有一点点得意,手口并用地摆弄着。
秦明泄出来的时候,子弹故意没有躲开,点点白浊喷溅在子弹的眉间、脸颊和嘴角。秦明失神地望着他,子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把那点液体卷了进去,然后是一声明显的吞咽。秦明闭上眼睛,感觉自己有点接受不了这么多刺激。
子弹抬起头,挑衅地望着秦明,放肆地笑着,重复之前的请求:“干我?”
秦明忍无可忍地把子弹扔到床上的时候,子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自己。他乜斜着眼睛看到秦明上身的衬衫依然整整齐齐地扣着,折痕宛然,领带平顺,感到非常满意。秦明立在床边,阴沉着脸注视着子弹。
子弹屋子里没有润滑剂,他眯起眼睛看着秦明,极具暗示意味地用手指摩挲着自己沾着各种液体的嘴唇,然后把手指含进口里,柔软灵活的舌头卷上去,两腮压紧吮吸着,甚至还努力把手指吞得更深,企图自己用手指完成一次深喉。
子弹朝秦明打开他的腿,津液淋漓的手指熟稔地找到那个入口,伴随着细细的喘息,缓缓地探了进去。子弹一边转动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斜睨着还站在边上的秦明,眼尾泛出情欲的微红。
“嗯……?”似乎是碰到了某一点,子弹的呻吟变了调,身体也僵了一瞬间。
这番活色生香的玩弄让秦明的不应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感觉喉头一阵燥热,全身火热的血都在往下身涌。
秦明靠近子弹,把他困在自己怀里。他伸出两只手指并到子弹唇边,子弹乖巧地含住。秦明稍微用力捏住他两腮,在他口中随意搅动着,然后将润湿的手指也放进子弹后穴。
子弹双手撑在床上,闭上眼睛,仰起头,把脆弱的咽喉暴露在秦明面前,窗外的暮色给他有棱有角的脸打上阴影,看起来居然有一些柔弱。秦明合身上来,一边继续扩张,一边咬住子弹的喉结轻轻撕咬着。然后是的锁骨,结实的胸肌,柔软的腹部……秦明一路啜吻留下痕迹,最后是小腹下挺立的性器。秦明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一下它,子弹难耐地呻吟着,催促秦明进入正题。
他早已做好了接纳的准备,秦明轻而易举地进入到子弹的身体,子弹餍足地喟叹着,整个人缠到秦明身上,软绵绵地亲吻着秦明的眼睛、鼻子、最后到嘴唇。
秦明任由子弹掌控亲吻的主动,自己只握住子弹的腰,寻找着不同的角度和力度抽插着。
他很快发现某一处让子弹的反应格外大,不由得去猛攻那一点。
“不……不是!”子弹惊呼着,想要说的话被秦明顶撞得支离破碎。他挥舞着双手试图找到一个着力点,除了秦明的身体却什么也抓不到。秦明身上的衬衫因为发力而紧紧地绷在背上,布料也滑溜溜的,没法抓住。最后子弹只能抱紧了秦明的脖子,为自己在情欲中颠簸的身体得到一条固定的绳索。
充盈的膀胱会带来更敏锐的快感和更剧烈的欲望。子弹有些沉沦于这样不正常的快感里,混乱的叫喊更加诱人,让秦明更努力地去捣烂那一腔熟透的软肉。子弹折在秦明腰侧的双腿打着颤,迅速迎来第一次的高潮。然后伴随着温热清亮的尿液涌出,子弹的指甲深深嵌进秦明后颈的皮肤里。秦明挑起眉,随后想起先前是自己给子弹强行灌的一大壶水。
得偿所愿的子弹随意踹开秦明,跪坐在床边大口深呼吸着,却发现海洛因对神经的兴奋作用并没有因为这一次短暂的高潮得到纾解。
看到秦明脸色铁青,子弹头脑不太清醒地解释:“之前你有过一次了吧。”
“你觉得是这个问题?”秦明的声音压得很低。对方爽到之后就直接推开自己这种事情在他秦明身上绝对是空前绝后的第一次,他感觉自己气得整张脸都在变形。看到子弹一幅有些懵懂的表情,秦明更是怒火中烧,咬着牙说:“滚回来。”
子弹撇撇嘴,手脚并用爬回秦明身前,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先把食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然后双手搭在秦明肩上,借力跨坐到秦明的大腿上。
秦明冷笑了一声,配合子弹的动作往后靠了靠。子弹努力撑起自己,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秦明感觉肩头的重量增加了不少,想起来子弹体力不足,正在思考要不要伸手托一下,子弹已然支撑不住,直接坐到了底。不止子弹因为被进入得太深太猛皱起了整张脸,秦明也感觉不太好过。他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拍了拍子弹紧实的臀部,皱眉说:“放松。”
子弹索性不管不顾地又去找秦明的嘴唇,被秦明一挺腰,整个人软下去。
子弹有些撒娇一般地哼了一声,把脸埋在秦明胸前彻底放弃自己的主动权。秦明发现这个姿势他其实并不好发力,勉强动了两下,却进得极深。被紧紧包裹的炽热感受让秦明更加兴奋,而子弹故作委屈的姿态让他有了一点更进一步的想法。
秦明转身把子弹放到床上,先试探性地在子弹的臀部甩下一巴掌。子弹面色平静地微笑着,泄露出一声变调的甜腻鼻音,骤然收紧的肌肉和扭动着的身体无一不暗示出他并不讨厌被这样对待。
秦明心中有了底,很快落下第二掌。掌掴的落点向上移动着,子弹甘之若饴地放松身体享受着,被过量的海洛因提高的兴奋阈值甚至让他觉得还缺少一点什么。所以当巴掌落到脸颊上的时候,子弹决定做出一点改变了。
“耳光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子弹握住秦明刚刚甩下巴掌的手,有点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心。温热的舌尖仿佛带着电流,贯穿了秦明全身,让他战栗。
然后子弹从秦明身下爬出来,跪在床边低头在床头柜里找着什么。
他很快找到一把手术刀,刀刃有些锈,他就随手拆下来,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双手有些发抖,却还是精准地安上一枚崭新的刀片。子弹几乎是傻笑着扑到跪坐着的秦明身上,贪恋地舔吻他的嘴唇,同时把手术刀递到他手上。
“你说个安全词吧。”秦明敷衍地避开子弹的亲吻,看着手里被子弹塞进来的手术刀,有些犹豫。
子弹眼中先是一片空茫,就在秦明准备给他解释安全词的意思的时候,他才突兀地回答:“‘我是警察’,就这四个字。”然后他转身跪坐着,背对秦明,好像在逃避秦明的灼灼目光。
秦明的心突然狠狠疼了一下。
在动刀这方面,秦明简直是专业的,他最知道哪些皮肤划开能有最强的视觉效果却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先在床头找到一个打火机,捡起来点燃烤了几遍刀片。子弹听着声音,像刀俎上的鱼肉一样,有些焦灼地等待着。
锋利的手术刀划过皮肤的时候像是春风钻进了肩胛,蝴蝶在吮吸血肉。子弹被推倒,安静地伏在床上,新鲜的血迹蜿蜒过陈旧的伤疤、新生翻白的皮肤,和不久前得到的轻微的灼痕。
“你在发抖。”秦明的手抚上新添的刀伤,语气开始变得温柔了一些。
“呵。”子弹喘息着冷笑了一声。
“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说出那四个字?”
子弹愣了一下,把脸埋进枕头。
“说啊。”秦明俯身覆盖到子弹身上,舌尖有多温柔地舔舐流血的伤口,下身就有多凶狠地顶撞进去。
子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整个人战栗着,沉沦着,默然不语。肉体相撞的声音成了这个瞬间唯一的存在感。
秦明此刻也顾不得子弹头上的击伤了。没有拿刀的手紧紧拽住他的头发,膝盖以擒拿的姿势死死抵住子弹伤痕累累的背部。
子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挥肘反抗,却因为体力不够,有些软绵绵,被秦明一把控制住,手臂被反剪到背后。秦明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不应该闭眼的。”子弹的嘴唇抖动着,试图别开脸,却被秦明紧紧控住,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手术刀的刀背划过子弹的嘴唇,然后是肌肉抽动的脸颊。秦明稳稳地控制住刀,在子弹眼前近在咫尺的地方旋转比划着。
“你的格斗术不及格啊,遇到比自己强的敌人怎么能闭眼呢?示弱吗?生怕对手不知道你心里有畏惧吗?睁开眼!”秦明继续压低声音,语带威胁。
子弹被迫注视着眼前的锋刃,锋利的手术刀即使是没有开刃的刀背也薄得惊人,在渐暗的天光中依旧闪闪发光。
仿佛是要弥补自己一直以来仿佛是一根被子弹掌控的按摩棒,秦明嘲讽说:“做卧底是什么感受呢?一边称兄道弟,一边尔虞我诈吗?正义是什么,你追求的是什么啊?”
子弹喉底里发出一声野兽一样的低吼,不知道从哪一根骨头哪一块肌肉的缝隙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剧烈地挣扎起来。秦明一时居然有些控制不住,他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子弹身上,子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秦明不得不用胳膊锁住子弹的喉咙,把他翻转过来,一只手把子弹双手固定在头顶,再度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子弹火热的身体里。子弹眯起眼睛,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配合着秦明的律动。
看着终于乖巧下来的子弹,秦明心有余悸,不敢再提。他坏心思地碾磨着肠道里微凸的那一点,子弹只是尽情享受着,放任自己不自觉的呻吟。
“Sir,你在黑道混这么好是靠叫床吗?”秦明不甘心地尝试着说一些羞辱的话。但是他这方面的经验实在不太够,显然也没什么天赋,说得没什么章法,让子弹只觉得烦躁,而没有增添任何情趣。
子弹忍无可忍挺身想要用自己的嘴巴封住秦明这张喋喋不休的嘴,秦明敏捷地偏头避开。柔软的嘴唇落在耳畔,子弹干脆就含住秦明的耳垂,轻轻拉扯着,热气灌进秦明的耳朵:“阿sir,闭嘴。”
秦明有点自暴自弃地觉得自己还是玩刀比较好。他调整着摆腰的节奏,子弹的双腿松松地环绕在他的腰上,包扎着纱布的那只脚在他的腰窝轻轻磨蹭着,带来一种别样的躁动。秦明浮想联翩,手中的手术刀掠过子弹的鼻尖,引发一瞬间肌肉的僵直。
刀尖在赤裸的身体上游弋着,似乎在挑选下一个伤口的位置。秦明的另一只手握住子弹紧实的腰,拇指摩挲着腰间看起来有些脆弱苍白的皮肤。秦明冒出一个突然的念头,不由得脱口而出:“我有点想看你穿警服的样子。”
子弹猛然想起五折的笔记本最后的那张照片,瞬间泪落,又是软绵绵的一脚踹到秦明胸口,带着哭腔吼道:“你能不能专心做!”
秦明被逗笑了,笑得弯起眼睛,拍拍子弹沾着眼泪的脸颊:“到底是谁在瞎想,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扔开手术刀,毫不怜惜地按住子弹的肩膀,身下的顶撞一下重过一下。秦明定定地注视着子弹有些失神的双眼,咬着牙说:“记着你的安全词。”修长的手扼住子弹的咽喉,窒息感混合着性快感升腾成无与伦比的强烈欢愉。
子弹努力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张又温柔又凶狠的脸,放任自己沉溺在濒死的体验中。
——还以为,会有什么不一样。
子弹脑子里开始走马灯般回放从前那些将死的绝处逢生,和此刻的窒息有什么差别呢。无处流动的空气在喉咙里疯狂摇晃着气管的软骨,子弹喉头不自觉发出“格格”的响动。
秦明感受着缓缓减弱的颈动脉的跳动,控制着自己手下的力度和时间。
子弹在竭力抑制自己本能的反抗。他无所畏惧的表情就仿佛是他期待这样完全死亡的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
秦明不太想承认,他现在好像有一点较劲,他期待着子弹能喊出自己的安全词。仿佛是子弹在这场性虐中的服软就代表了子弹本人在他面前的臣服。秦明甚至在想,哪怕子弹有一点点想喊出安全词的意愿,哪怕他只挣扎着说出了一个“我”字,他也会飞快的放开他的手,以秦明最大的温柔去怜惜他,亲吻他。有那么一个瞬间,秦明有点分不清自己手下的跳动来源于子弹的颈动脉,还是自己同样节奏的抽插——如果自己真的扼杀了这个天才的卧底,他会不会制造出一个完美的凶杀现场,来证明自己的无辜?
子弹的前列腺被持续地刺激着,脑海中迸发的美丽的电光在逐渐稀薄的氧气中显得更加璀璨。
大脑的高级知觉在缺氧的环境中逐渐消散,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与非条件反射支配着子弹全身上下的肌肉。
持续兴奋了很久的阿片κ型受体终于在缺氧的神经细胞中停止了信号的传递。
秦明慢慢松开手,感受着紧紧裹住自己的括约肌痉挛着,挤压出拼尽力气所剩无几的欢情,在子弹在剧烈的呼吸恢复中,两人一起攀上了高潮。
秦明终于看到子弹脸上露出了属于他自己的、没有被药物控制的笑容。药效退去的子弹很快就近乎昏迷地睡着了,秦明撑着下巴注视着他睡着的脸,突然鬼使神差地第一次主动在子弹唇角落下一个轻吻,一个毫无欲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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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一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他自己身上还挂着那件脏兮兮的衬衫,脖子后面被抓出来的血痕还有些隐隐作痛,没解开的领带缠得更紧,差点把他勒死。秦明怀疑这是早一步醒来的子弹在报仇。
他看到床头叠放着一件干净的衬衫,从善如流地换下身上满是血污和其他液体干涸的痕迹的这一件,随手把干净的披在身上,有点腿软地走出房间,路过浴室捡起自己的裤子,然后听到楼下客厅有翻动报纸的声音。
客厅的桌子已经恢复了原样,药劲儿过去了的子弹看起来神清气爽——除了领口露出的皮肤还带着各种令人心惊的红痕——一脸意气风发地坐在桌子旁边喝豆浆。
子弹看到他下楼,抱起手臂,手指擦去嘴角的豆浆渍,露出坏笑:“怎么秦sir你才像是被凌虐了一夜的?”
秦明感觉有点头疼,不对,是浑身疼。
子弹推给他一个塑料袋,热气腾腾地装着一个煎蛋三明治:“吃点儿?”
“哼,”秦明看了一眼子弹自己面前的豆浆,冷冷说,“不吃。”
“别一天到晚扳着个脸,在床上都看不见笑。”
秦明下意识想反驳说“我笑过只不过那时候是你意乱情迷不太清醒”,然后发现这样的解释太过色情,只好继续冷酷到底,咬牙甩出硬邦邦的三个字:“不卖笑。”
子弹看起来很开心,把煎蛋三明治拎出来自己咬了一口,看向秦明的眼神里都带着清朗的笑意。他嚼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这次谢谢秦sir了,下次有事再找你帮忙。”
秦明感觉有些脸热,瞪了他一眼,穿好衣服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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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彩蛋
秦明黑着脸找到程队,问他:“那什么,你们香港还缺法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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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洛因中毒症状和解毒方法是瞎掰的,别认真。
子弹Sir是个意志力坚强的公安,他不会因为这一次的注射而染上毒瘾的,做过瘾了就结束了。但是显然有人对他这个人上瘾了。
珍爱生命,远离子弹Sir。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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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句话就别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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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变刀
程队说:“你愿意的话,来接替子弹的位置吧。”
Th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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